Saturday, May 15, 2010

《地狱变现记》蚂蚁国的境界

我在陰間見到一位少年人在哭泣,這少年人抬起頭,我看見了,不禁大駭,我叫他:

「UU,是你!」

他看見是我,說:「我被轉劫到螞蟻國。」

我問:「為什麼轉劫到螞蟻國?」

他答:「沉迷之罪。」

※ ※ ※

我在陰間,發現一個「大問題」,當今之世,被轉輪到螞蟻國的甚多。

白人轉劫成白螞蟻。

紅人轉劫成紅螞蟻。

黃人轉劫成黃螞蟻。

黑人轉劫成黑螞蟻。

我為此事,特別去詢問冥王。

冥王說:「當今之世,很多少年人迷於『網咖』,很多少年人迷於『電腦遊戲』,一入沉迷,不知回返,而成了人間的廢人,自閉於虛擬世界,求出無期。由於這一類的年輕人甚多,如今,無計可施,全轉輪於蟻國的世界。」

冥王又說:「另有一些年輕人,沉迷於毒品,年紀輕輕不學好,追求刺激,入了毒品的迷惑,求出無期,若無偷搶重罪,全轉輪到蟻國的境界。」

「另有一些人,沉迷於博彩,也就是賭博,電子賭博,一入其中,迷惑而不知返,求出無期,若無偷盜搶劫,也全轉輪到蟻國的境界。」

我聽了冥王的一番話,令我十分感慨。

「沉迷也算罪嗎?」我問。

冥王答:「枉為人也!」

「如何轉劫到螞蟻國?」

冥王答:「要他們勤勞一些!」

我問冥王:「昔日,有大阿羅漢禪定,有螞蟻之魂群聚成人形,問大阿羅漢,螞蟻如何轉劫成人?大阿羅漢回答,難矣!難矣!恐怕歷盡無量劫,也無法轉回人身呢!如此,轉輪到螞蟻國容易,由螞蟻國轉回人身是難,為什麼呢?」

冥王說:「人知有螞蟻世界,螞蟻不知有人世界,所以螞蟻轉回人身難矣!」

「沉迷之罪,有如此重嗎?」

冥王答:「沉迷雖非重罪,但,自縛身心,成了廢人,枉廢人身,所以不得人身。轉輪到螞蟻國,正是勞動改造的懲罰!」

我嘆息:「人身難得矣!想不到小小的沉迷,竟失人身,要重回人身,亦難矣!」

「UU,少年人,迷於電動遊戲,無法自拔,廢矣!」

電動遊戲。

毒品。

賭博。

慎之!慎之!

我有一個問題問大家:「人的國度與螞蟻國的國度,何異何同?這是個有趣的問題,大家何不想一想,申論之!」

《瑜伽士的寶劍》證量的象徵

白空行母說:

白空行母說:

「修行人常常提到證量兩個字,有人把證量與神通劃上等號,其實這是很可笑的一件事,因為證量與神通是毫無干係的。」

「那什麼是證量呢?」我問。

白空行母答:

行者對任何痛苦的事,已能承受,而且不覺得痛苦。

這即是了悟無常的證量。

行者的煩惱不會生起,就算生起了煩惱,也能馬上止伏。

這即是降伏煩惱魔的證量。

行者在任何環境之中,不管是順境,或是逆境,都能平靜自己的心,完全不起波浪。

這即是禪定的證量。

行者的修法,從來不覺得厭倦,亙長的精進,不懈不怠。

這即是心氣任運的證量。

行者對根本上師視之為佛,根本上師的優點,是佛,根本上師的缺點是教化。

這即是無分別心的證量。

行者妄念不起。

(定的證量)

行者明覺恆住。

(慧的證量)

行者五毒不侵。

(戒的證量)

白空行母說:

「真正的證量,是指這一些,這才是證量。至於眼通、耳通、他心通、宿命通、神足通、漏盡通。這是通力,只有漏盡通,可算煩惱漏盡的證量。



白空行母又說:

另外有些小小的證量,也在此,特別述一述:

執著少了些。

煩惱減輕了,看得透了些。

比較不那麼的自私。

名利心看得淡了,一切自然來,一切自然去。

不再嫉妒比自己更有成就的人。

離開了渴望求取。

就算在沒有禪修的時候,也沒有失去禪修的明覺。

任何念頭的生起,均能一剎那之間的摒除,而不殘留心中,就是無念法門。

涅槃也可,輪迴也可,也就是無分別心的證量。

不攀緣了。

一切安住。



白空行母說:

有一些行者自稱已擁了證量,而且證量大得很,大到上了九重天外。

這些行者如果:

好名位。

爭利。

爭地盤。

迷惑其他行者。(不如法的)

攀緣。

背棄根本上師。

誇大神通。

創造自己的名聲。

搞自己的團體。(分宗分派)

如果這些就是證量,這是鬼迷其心,下三惡道名冊中,列有其名。 

《瑜伽士的寶劍》什麼是真正行者?

今日,真佛宗的弟子,遍滿全世界,種族不同,言語各異,習性也不同。

弘法人員雖然奔波弘法,辛勤備至,但,亦有「莠草」藏在其中。

很多真佛行者問我:

「什麼條件,才是真正的行者?包括上師、教授師、法師、講師、助教、堂主、真佛同門。我們請問盧師尊,如何才是標準的真佛行者?」

我將此問題,問白空行母。

白空行母答:

做一個標準的真佛行者,至少有十個條件。

第一──他從來不殺生。不但不殺生,還放生、救生。

食素亦可。

若不能食素,要懂得「供養」、「超度」、「清淨」之法。

第二──他不小氣巴拉,喜歡行善佈施,出錢出力,廣結善緣,是一位樂善好施的大善人。

如果窮困弟子。

喜當義工。

也是大善。

第三──他的生活純正。不抽煙、不喝酒、不打牌、不賭、不淫、不鬥。

不好逸樂。

不惡勞動。

樂觀精進。

第四──他是一個誠實的人。對根本上師不虛偽,恭敬佛、法、僧。對佛法尊重,對修行人恭敬。

不說謊話。

不出惡口。

不挑撥離間。

不講無意義的話。

誠實無偽很不容易。

第五──他聰明而有智慧。能分別善惡因果,對人世間的是是非非了了於心。有能力去調和他人的恩恩怨怨。

第六──他行事慎重,一切都是如法的,不如法的事不做。不受色誘、不受財誘、不受名誘、緊跟著聖賢、具德、大善知識的腳步走,跟著根本上師的腳步走,而不是跟著有異心的弘法人員的腳步走。

第七──他必須實際上的修行,修行身、口、意清淨,深入三摩地中,常常有法流灌頂與加持,有了證驗的。

尊師。

重法。

實修。

第八──他發了大菩提心,慈悲喜捨,愛一切眾生更勝於自己,這是大乘。

如果愛自己更勝於他人,這是小乘。

如果惡他人,下三惡道。

真正的行者,是發大菩提心的,愛他人更勝於自己。

第九──他出離心很重。

出家修行第一。

在家修行,心中也已出家。

世俗的事很淡泊。出離世俗、出離貪財、出離貪色、出離貪名、出離貪欲。

第十──他對根本上師沒有懷疑,只有淨信,必得加持。

這十個條件具足,你就是真正的行者,最終證得果位。

否則,尚不是真正的行者? 

《当下的明灯》火神的话

那一年,大湖里失火。

我那時剛好在附近幫人家看風水,一聽火燒,好奇的跟著人潮去看。這倒不是我去湊熱鬧看火災,而是濃煙只隔二條大街。

另外一個理由是,我是通靈人,知道「六界」,這「六界」就是地界、水界、火界、風界、空界、識界。這「六界」就是一切法界,我可以出入法界,說不定我去了,對燒大火有幫助。

淺白的說:

我可以求雨,密教有「求雨咒」。

我可以止火,密教有「止火咒」。

我隨身有一龍神,名「麻座龍王」,祂可行雲佈雨,對火災或旱災有大助益。

「龍王」梵語就是「那伽」,是佛說的不可思議之一,龍王有大神通力也。

我唸的龍王咒有二:

「嗡。那伽。那伽。密。」

「南摩三滿多。毋得南。瓦日拉。密。」

◎ ◎ ◎

這大火,果然火勢浩大,一大片一大片的燒,這裡居家大半是低矮的違章建築,巷道狹小,所以燒起來,紅火夾著濃煙澎湃的四處竄。

我看見救火車「嗚嗚」地叫。

所有居住的人,全慌慌張張。

「瓦斯」一爆,就轟然大響。

我睜開天眼:

看見「火鴉」,看見「火使」,看見「火神」,火神還坐著神轎,穿一身火紅的衣服,端坐在雲空之中。

我知道完了,因為只要火神一現,這裡的火災一定是燒光光,一片焦土,全完了。火神一現表示火神是領了法旨的,是上天的旨意。

上天的旨意,法旨在此,我唸「求雨咒」,唸「止火咒」,是沒有用的,勉強用法力,還會觸犯了天條,觸犯了天條,連我也要受災殃!

我不敢唸「止火咒」:

火真君,火真君。

火精靈,火精靈。

……。

一句真言。

密轉不已。

隨風而去。

藏身停息。

急急如律令。

這個咒語只要一唸動,原本是有奇幻變異的,法力也是很強的,也會天崩地裂。可能使火鴉飛遁,火使撐不住旌旗,火神也坐不住神轎。

但,我不敢造次,只有靜靜的乾瞪眼,看著大火燒吞了許多的屋宇。

這個時候,我聽見「火使」的細語:

「這一棟有祥光護住!」

「這一棟不能燒!」

「火舌要跳過去!」

果然火舌燒到那一棟時,火勢就小小的,火星越過那一棟,燒到別棟去了。

「為什麼會祥光護宅呢?」

「拒淫。」

「什麼是拒淫?」

「拒絕淫亂!」

「這家主人何人也?」

「徐昌。」

我偷偷記下「徐昌」這名字。

這一場大火,燒的地方真夠大,周遭店舖全燒了,但,所有的人都很訝異,獨獨有一間房子沒有燒,火跳過去了,左右全燒了,就燒不到徐昌的家,真是咄咄怪事,人人稱奇!

有人問我:「左右全遭回祿,獨一家無恙,為什麼?」

我答:「我知道。」

「快快告訴我們答案!」

我答:「火跳過去了!」

來人瞪我一眼,氣沖沖的走了!

我哈哈大笑。

其實,我是真知道,而不是不知道,這是知之為知之,不知為不知,是真知也。

◎ ◎ ◎

我雖然知道祝融下降,火燒大湖里,獨獨有一棟房子無恙,但我並不急急想知道「徐昌拒淫」的這件事,所以並沒有刻意去找徐昌。

然而想不到的是,徐昌竟然主動找我,那是有一天清晨,有人叩門。

來人面孔四方,中年,有英偉之氣,門一開就迫不急待的告訴我,他就是徐昌。

「有什麼事嗎?」我客氣的問。

「夜夢土地公告之,要將拒淫的事,寫成文稿,交付盧勝彥。」

「文稿交付我做什麼?」

「土地公說,你會撰寫成書,奉勸世人,是一大善。」

這下,我明白了。鬼神之目,其靈驗如此。

我讚嘆徐昌:

「美女淫奔,而你拒淫,你是真聖人也!」

徐昌說:

「真是僥倖!僥倖!你讀文稿就知道了!」

徐昌交付我文稿,匆匆離去,我讀了文稿,心中駭然,徐昌的文稿,我改寫如下:

徐昌有一友人趙某。

娶妻是煙花女子,頗美艷,但形態輕佻,對徐昌不避嫌,語多猥褻。

趙某本人不以為意。

一日,趙妻一人在家,徐昌去找趙某。

趙妻說:

「他出差去了,這一出差,就是整月不歸,看見人家夫婦雙雙對對,不由得心熱臉熱。」

徐昌一聽,又不對了,轉身就想走。

趙妻說:

「臉真的熱,你摸摸看。」趙妻真的把吹彈可破的臉,依偎了上來。

那杏眼,那春山之眉,默默含情。

那櫻桃小口,那香舌。

那火燙燙像蛇一般的身軀,黏在徐昌的身上。

趙妻說:

「人生苦短,你不覺得我們不應該做些事嗎?」

「做事?」

「是的,我們兩人之間的事。」她吹氣如蘭。

徐昌總算明白了。

「人生苦短,即時行樂,做愛做的事,你是我唯一的親哥哥的。」

……。

徐昌不是沒有心動,他心跳的很厲害,一樣是心熱臉熱,全身被惹起了,身體也發燙了。

徐昌知道趙妻是煙花女子,平時有一搭,沒一搭的,說的全是淫靡薄俗的話,想不到這回真的勾搭上了。這就是邪緣來時,擋都擋不住。

趙妻刻意的勾搭徐昌,徐昌原本無法拒絕她的。

只是,徐昌在心猿意馬之中,突然想起,今天早上剛好看了一本善書,善書的文字跳躍在眼前:

詩曰:

見人美色起心挑。蝕骨刀侵禍自招。

倘若怡情三寶養。修持種德福來邀。

題目是:色害誅心。

內文:色淫為萬惡之首,君子兢兢然,皆不敢一念苟且,拒防如虎,所以德能堅定以自守,為恐有醜聞之來,以致於身敗名裂。見人美色,雖然念起而身未為,念已馳,神已移,念馳神移,則心機必亂為矣。戒之!戒之!

色者人所同好,如一物之美,人人羨之,故此色不易絕也。念起則心機動,心馳則難以自守,緣之不遇,意已亂,緣之將遇,道德則喪,德喪身則危矣。

色害之防,先嚴己心,心勿其馳,慎於念動之先。心念即起,目為之賊,耳為之盜,賊盜內侵,身心無主。故內戒己心,尤須外防耳目,耳目既忘,心志則定,意念正,正則無邪。

這篇文字真是當頭棒喝!

也如同電光一閃。

徐昌心中有警惕:

是「禍」不是福。

是「苦」不是樂。

如果行了此事,則益處甚少,因為這種兩人之事,也不過是縱一時之慾,得一時之樂,這種一時之樂慾,不是一次無傷大雅,以後會次次不能自制而永無停竭!

再想,行了此事之後,兩人要極機密,其隨著而來的禍害甚多,很可能害及兩個家庭破裂,自己知倫理而廢倫理,逆天悖理,禽獸不如也!

如果趙某友人知之,尚不知要發生什麼大事,社會大眾知之,自己鑽穴踰牆,被世人所譏,更有何面目,生存於天地之間!

徐昌一想,嘎然而止,(嗒)然喪氣,他自己不禁啞然失笑。

他想到,畢生之志,為了遏一時之慾,值得嗎?

自己是有志氣的人,將自己的志氣,毀在一名煙花女子手上,值得嗎?

相信如果做了,也會追悔無及的。

於是,徐昌借了一個理由,說明自己另有要事,必須要辦,匆匆忙忙的離開趙家!

徐昌說:

「這拒淫之事,從來沒有告訴過第二人。」

我讀了徐昌之文稿,知道冥冥中都有鬼神,原來「暗室欺心,神目如電」是真的。

我佩服的是,徐昌明明已心動,卻能在心動之時,又生出靈明的心,辨其利害關係,馬上很理智的臨崖勒馬,這真是不凡的所在。

如果是一般人,只要慾心一動,那管什麼追悔不追悔,還以為是飛來豔福,甘於一時的風流,未來的事還沒有到,管他三七二十一,先做了再說。這是慾心一熾,壯志遂泯,一般人是無法自制的。

據我所知,人身非金銀銅鐵鑄造而成,乃是氣血精骨之身,就算是夫婦情慾,也要自我節制。

人的氣血,行於六經,一日行一經,六日才行遍六經。

六經是:「太陽、陽明、少陽、太陰、少陰、厥陰。」

這樣才氣血一週。

人當情慾濃時,無不心跳自汗,身熱神迷,這是因為骨節豁開了,筋脈鬆脫了,精髓洩了出來,這一經之氣血就有了虧損。

當一經有了虧損,必等候七日才能補及復元,這就是「七日來復」,即休養七日之義也。如果一般夫婦,縱慾過度,不到七日又來,洩精血連連,會使經氣無法復元!

所以古人立定節慾保身之本:

二十歲時,七日一次為準。

三十歲時,十四日一次為準。

四十歲時,二十八日一次為準。

五十歲時,四十五日一次為準。

六十歲時,天癸已絕。

一般正常夫婦,如果不節制情慾,年輕時自認無礙,一直任其縱橫,日損月傷,六經離散,氣血崩敗,精髓枯虧,會百病俱起,而早死矣!

要警惕啊!懂得節慾的人,可卻病延年,不知節慾者,多病促壽。

而淫亂者,甘淪為畜類,可不哀哉!

《当下的明灯》尹县长

真的有尹钱选举县长。

尹钱问我:

「选中否?」

神明出了一首诗,诗曰:

「一心选举蜂涌来。

多位名士护站台。

旗帜如海重重立。

当选当选是心怀。」

尹钱看诗,满脸笑容:「是好诗,有当选的兆头。」

尹钱早就想选县长,他看诗,认为只要往前走,自然选民如蜂涌而至,许多知名人士,重量级人物真的出来纷纷为他站台助选,而且旗帜如山如海到处飘扬,他自己只要心中想县长,他就是真的尹县长了。

尹钱高兴,持诗而去。

诗里面有二句:「当选当选。」

此事,被对手吕金知道。

吕金突然夜访我。

吕金说:

「也请神明给我一首诗。」

于是,神明也出了一首诗给吕金,诗曰:

「世上空花不用栽。

天边日出就快来。

念念直前无退怯。

神明看来百分百。」

吕金看诗,有一点点不解,空花是什么?日出是什么?选举当然是无退怯,什么又是百分百?看来只有这一句百分百还是最有意思。

吕金问我,诗意如何?

我回答:

「你运气佳,不求自得,光明将至,百分之一百不是很好吗?」

吕金说:

「尹钱有两个当选,我怎么没有?」

我附耳对他说:

「他才有两个,你有一百个。」

吕金这才欢喜而去。



以前每回选举,总有很多想出来选举的人,跑来我这里问,能当选否?有没有这个命?选中就选,选不中就不选,或是什么时候出来选最好?

尹钱与吕金。

尹钱是准备很久了。

吕金是临时被推举出来。

我观察二位:

我看见尹钱坐上县长的宝座,看见地方神明郡守等,送来旗匾及鼓吹。

我说尹钱会当选,应该没有错。

我又观察吕金,发现吕金也坐上县长的宝座,看见天上的红衣彩官,送彩旗给吕金,上书吕县长。

好了,这回是两人都选上县长,一县岂有两个县长,这是不可能的事,但我的观察确实如此,两个人都有被选上的可能,这到底问题出在那里?

其实,神明出的这两首诗,颇费推敲,二首诗令地方人士都头大了,闹得不可开交。

在我这方面,我那时名气很大,神算举世闻名,世界各国的人士闻风而来,真的把我家的大门都挤破了,只得劳动做家具业的{弟Zi},再补上一个新门。

还有每到选举的时候,上至总统大选、县市长、议员、下至乡镇邻里,全部到来问选举之事。

我本修行人。

俗务太多不好。

于是瑶池金母告诉我:

「迁移美国去吧!」

这也是我匆匆忙忙,带着莲香上师、佛青、佛奇,赶赴班机到美国西雅图定居的原因之一。



县长选出来了,应该当选的却没有当选,应该落选的却当选了,出乎大家意料之外。

谁当选,谁落选,当然不是一般人所能预料,但根据「民调」,两人之间有一些些落差。

我个人也是奇怪,如果根据「民调」,为什么「民调」高的,反而落选了,「民调」低的反而当选了。

我在禅定中,上{ST}上,会见了郡守神。

我问:

「为何如此?」

郡守神答:

「是削禄。」

「主要原因何在?」

「犯淫。」

「原来会当选的那位,因为犯了邪淫,被天上神明削去了禄位,是吗?」

「正是。」

我心中想,还是一个「淫」字了得。

郡守神交给我一篇「戒色赋」,希望世人读了,心中有所警惕。

「戒色赋」如下:

荡荡情天,昏昏欲界,智慧都迷,痴呆难卖。亦念夫夫妇妇,正家道以无乖,庶几子子孙孙,肃闺门而勿坏。如何钻穴,绝无烦蛱蝶之媒,竟至踰墙,偿不了鸳鸯之债。万恶以淫为首,曾榜森罗,百殃悉降于身,非徒夭瘵,削他桂籍,生前则穷巷空悲,斩尔椒条,死后之荒茔孰拜,个个中庸记得,九经忘远色之经,人人论语读完,三戒昧少时之戒,血气多缘未定,智愚那得不移,和也者,财先可饵,强乎哉,力莫能支,刑于寡妻,破节而故夫暗泣,搂其处子,含羞而新妇群疑,以佣妪为易奸,尘而忽聚,以乳娘为可犯,蛊岂堪医,美婢调来狮吼之威教遍受,顽童比及,龙阳之丑更难知,带肉骷髅,偏喜狎颠狂之妓,低眉菩萨,亦怒污清净尼。

传曰,男有室,女有家,毋相渎也。礼云,内外乱,禽兽行,则必灭之。则有舌上灿花,毫端错彩,诱人颠坠于邪山,罚尔沉沦于苦海。

自诩文人才子,风流之趣语频翻,遂令怨女旷夫,月下之佳期早待。好谈中冓,一言伤天地之和,妄着淫书,万劫受泥犁之苦。演出横陈之剧,声音笑貌,谁则弗思。描来秘戏之图,袒裼裸裎,焉能不浼。酣歌艳曲,魂已荡而魄已消。伪造仙方,阳可补而阴可采。是皆导入三途,能不孽潻百倍。

放郑声而有训,此语应闻,思鲁颂以无邪,其言犹在,何勿念淫,转而好德,无思乃保无为,有物本来有则,想到悬崖撒手,欲火难红,急从彼岸回头,狂澜勿黑,过而能改,福尚可以自求,善更能迁,祸定消于不测,绿衣引去,洪学士之上寿还登,黄纸标来,项学士之高魁旋得。

出乎尔,反乎尔,报应分明,不可逭,犹可违,挽回顷刻,罪不加忏悔之人,梦已入清凉之国,非礼勿动,衾影中浩浩其天,反身而诚,伦纪中贤贤易色,乐尔妻孥,毕其嫁娶,夭桃各(口永)于归,少艾焉容外慕,鸾帏梦畅,提头而人画模糊,凤管词新,拔舌而鬼形恐怖。

戒得心中如铁,法网讵罹,色原头上从刀,杀机已露,生贪有限之欢,没受无穷之苦,能忍坚忍很忍,便致神钦,视淫意淫语淫,都防{TN},奔还要拒,风清月白之吟,烈更须扬,露峡雪江之句,自己闺房之乐,亦莫常耽,他人床第之言,胡堪轻诉,青楼薄幸,休教纵欲三年,白璧无暇,只在闲情一赋。

此赋字字穷形毕落。

言言怵目惊心。

读完,就明白「削禄、减寿、损子、带疾、得病、劫财、贫夭、暴亡、水厄、火厄、奇祸……。」之因。

选举之事,亦有神明鉴察,万恶淫为首,仁人君子,慎之!慎之!

冥王律令之外


冥王律令之外(序) 
  我躺床上,刚刚修完了‘眠光法’,将自己的神识,送入虚空中的大光明‘毗卢性海’三昧之中。神识像长了两翅,飞腾起来,拔地而起,直上云霄,我只能屏心静气。这正是密教修行的‘睡眠在大光明海’之中的宁宁静静的伟大超然沐浴。
  然而,今夜反常,我甚惊骇!
  神识上升时,遇到了屏障,是巨大的‘天网’截住,就如同我是游泳的鱼,突然被渔夫的网收拢。首先觉得有点晕眩,莫名其妙的被封闭起来。我的神识往下掉,周围却是一片浓密的黑暗,黝黑的世界泛出幽光,黑暗浓密的浑然无尽,这时我明白,我进入无形的阴风地狱之中。到了地狱境界,我一下子就进入冥王的宫殿,黑暗全消失了,冥王看见我到了,笑呵呵的迎我:
  ‘恭迎莲生活佛!’
  ‘这算是迎宾之道吗?用了天罗地网,勉强我来,这是有失礼节的。’我笑骂着。
  冥王执住我的手,说:‘不拘小节,不拘小节。不这样请,你是不会来了,我准备了稀世佳馔,补赏我的过失。’
  ‘礼多必诈!’我说。
  ‘正是。你猜对了!’
  冥王说:‘上回请莲生活佛发布了冥王律令,这律令一出,果然是当下的明灯,也使世人得到当下的清凉心。这如同无尽灯一样,是常明的,令世人含藏一切的善恶种子,不被污染,同时有很多人得了警愓,有至佛所忏悔的,有至神庙忏悔的,有自心忏悔的,有在天地间,仰首向上苍忏悔的,有俯地忏悔的,忏悔的真的很多很多。’
  我心大喜。
  冥王说:‘我带你去看一处地狱,绝对是你想像不到的,你可以告诉世人,犯情欲邪淫之罪,其下场即是如此。’
  我说:‘这地狱我不用看了,还不是开脑、挖心、割肝、斩脚、断指、挖眼、针剌、剁耳、割鼻。……’
  冥王说:‘这不同,这些地狱刑罚固然都有,但现在的地狱不同了,有一地狱是犯邪淫去的。’
  冥王指给我看,我看了骇然。我看见一条一条红色细细的虫,很多很多,那些小细红虫躯体扭动,这些细细红红的小虫。在潮湿的水中,在恶臭的烂泥巴中,一条一条的滚着、伸缩着。这小细红虫,在混沌未开之中,没有天,没有地,根本没有空间,没有时间,在扭曲,在挣扎,在吼叫,在争食,它们在尖声哭叫,它们在互相吞食。火焰升起来,被火烫焦,水淹过来,被窒息,火鸭来了,被吞食被撕裂,这里面的世界,是尖叫、跳、吼、扼杀、吞食、扭斗、纠缠一团。我彷彿想起来了,在人间臭水沟里扭动的细长红蚯蚓,还有阴湿地石头下的红蚯蚓。……
  冥王说:‘人间就有地狱,看那黑暗中的人,贪欲的火,扭动的身子,就化为小细红虫,深入在黑暗的土中,在水中,越来越小,滚着一团团,在阴风中飘摇,一直到熄灭,生命熄灭。’
  ‘这就是地狱!’我愣住。
  ‘人间地狱!’冥王说。
  我联想到,这世界地狱实在有很多很多,巨石之下的泥泞土中,臭水沟里,我寒气从脚下升起,浑身冷飕飕。这也许是人类追求原始的报应吧!冥王在我离去时,交 
给我一本‘日记’。
  我问:‘谁的?’
  冥王答:‘一个人的。回去写出一本书。’
  这本书就是:‘那老爹的心事。’
莲生活佛卢胜彦联络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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U. S. A.